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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候实在不宜探讨案情，刘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。
尤其是眼下自己的行为，看在他人眼睛里，就像是他在故意调戏林墨一般，不仅唐突，还色胆包天。
一时间，刘诚继续说也不是，退开亦不是，竟愣怔当场，瞧着林墨大眼瞪小眼。
林墨的目光与刘诚对接，瞬间便读懂了刘诚的心思。
眸中滑过一抹无奈，她伸手拍拍刘诚的手臂。待刘诚退回去后，才蹙眉转向财主，大大方方道：“家主，刘捕头突然有些私事要与我谈，请见谅！”
“无……无妨！”财主尚有些反应不过来，看看刘诚，再看向林墨。但见林墨一脸坦荡，他又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可需要草民回避？”
“好！”林墨抱歉地冲他笑笑：“本来是为县太爷家千金调养身子，并没什么可回避的。但有关县太爷的家事，传出去终究不好。所以，对不住了！”
不等财主接嘴，林墨又道：“对了！这位婆子刘捕头还未来得及问话，家主尽管忙自己的去，将她独自留下便可。
请放心，我们无非是跟婆子聊几句家常，不会涉及您家里的隐私。”
被林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财主搓着手干笑两下：“姑娘说笑了！官差办案，草民该配合时配合，该回避时回避，那都是本分，方才是草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唐突了，实在唐突了！”
说完，冲刘诚和林墨拱拱手，财主转身便走，倒显出几分果断。
待亲眼瞧着他出了院门，林墨才与刘诚走到墙根处。
“刘捕头想说什么，现在说吧！”
“我……”抠抠脑袋，刘诚看也不敢看林墨：“方才我……我太冲动了，你莫要生气……”
“我不生气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刘诚倏地看过来。
对上刘诚的眼睛，林墨点点头：“我专门提醒那二人可以先商量一番，再做回答。
但他们没有商量，却同时扭头去看家主。然后想都不想，直接回答。
这说明，来见你我之前，甚至在昨晚发生火灾之后，他们便已商量过了。
而他们对我们说的这些话，乃是被家主认可过的。
另外，他们的话里有两个漏洞。
其一，他们的说法太过于清晰。
值夜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，对于下人们来说，等同于煎熬。尤其是在明知道这是李文修的故居，心中害怕，极其不愿接下这份苦差事时，时间会显得相当漫长。
这种情况下，他们会觉得浑浑噩噩、度日如年，如何还有心情计算时间，甚至清清楚楚说出亥时刚过，便听见了鸟叫声？
其二，之前他们还说两只燕子同归于尽后，俩人便将鸟儿丢出去埋了。一转眼，二人却争先恐后地说，他俩一直在院子里守着，一步都不曾离开。那不是自相矛盾又是什么？”
“既然知道他们在撒谎，为何还要放他们离开？”
“他们没有撒谎，只是有所隐瞒。
既然是故意隐瞒，哪怕您将他们押回县衙大牢，他们也未必会说。与其撕破脸皮，倒不如先让他们走，或许过两日，事情就会出现转机。”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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