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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默笙的心里咯噔一下，想起来郊区的那两人说的话。
“切，黑道至尊怎么了？北街老大还为了一个女人清了一个自己家的势力呢！”
为了一个女人……
她张口想问点什么却问不出口，呼了口气，把疑惑埋藏在了心里。
“你明天期中考。”黎九夜在她的数学书上划重点，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哦。”顾默笙依旧坐在沙发上吃三只松鼠的零食。
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她扔掉手中的零食，乖乖的跑到黎九夜身边埋头苦读了。
黎九夜垂眸看着顾默笙，今天这只猫儿似乎格外的乖呢。
顾默笙不偏科，各科成绩比较的匀称，因为都很差。
也就语文稍微好一点。
黎九夜给顾默笙划完理科的重点，还得教她语法。他揉揉眉心，工程有点大啊！
“丫头，你平时都在干嘛？”
“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。”顾默笙思索了片刻“或者去隔壁邻居家逗逗狗。”
“……”黎九夜看了她一眼“你作业怎么写的？上课不听老师不管你吗？”
“作业我是找人要的答案，至于上课的时候……你觉得他们管得了我吗？”顾默笙打了个哈哈。
黎九夜敲了一下她的脑门：“闭嘴，把这三页的语法知识背出！”
“嘶，轻点！”顾默笙吃痛的揉着脑门“你一直帮我复习，你自己不学习的吗？”
黎九夜挑眉：“怎么突然关心我了？”
“不，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学习还能考年段第一。”顾默笙很作死的询问。
明明都是人，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？
都是不学习的人，他第一，她倒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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