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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时时听着周围人的议论,心里越来越纳闷,上周还理直气壮指认她的吕子涵,怎么这时候会突然当众痛改前非的跪下来给她道歉呢?
她刚刚说让自己和莫总求情放了她,难道说这一切是莫子谦做的?
“大家都不准备开会了么?”
围观的人群身后传来一声责问,大家看了看,发现是沈青一脸严肃地站在后面,所有人迅速散开,开始准备下午开会的资料。
“太太,您的ppt给我吧,我帮您拷贝到会议室电脑里,下午您好用。”沈青走了过来,朝秦时时伸了手问。
秦时时这才缓过神,递过一个u盘给他问:“谢谢,那个,沈青,我想问一下,吕子涵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嗯?”沈青笑了笑,“没怎么回事啊,她自己良心发现,还您清白了呀。”
“自己良心发现?”秦时时觉得这个解释有点搞笑,她撇了撇嘴说,“莫子谦没有插手么?”
“额。”沈青愣了愣说,“没有,上周末是吕子涵自己找莫总澄清的,她把之前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,连贪污办公室复印纸的事儿都没落下。”
“她怎么了?是不是有谁威胁她?”秦时时皱了皱眉,想不通。
沈青笑着说:“那就不知道了,多行不义必自毙吧,反正她是活该如此,何必深究原因呢?”
秦时时点了点头,一边整理投影仪里的文件一边又问:“莫子谦不会对她怎么样吧?”
沈青摇了摇头:“莫总听了她的坦白,说只要她能求得您的原谅,就会放她一条生路的,放心吧,莫总说话算话,不会对她赶尽杀绝的。”
秦时时放心的舒了口气,虽然吕子涵以前做了很多错事,但毕竟她罪不至此,莫子谦的处理还算合理。
只是她多年以后才知道,吕子涵这天之后就离开了b市,再没有回来过。
b市从这天起,无论什么行业,哪家公司,只要一看到她的名字,就不予招聘,连出租房屋的中介所都把她拉黑了。
她当晚就被房东赶了出来,说是有人以十倍的价格买下了她的租房。
她被迫回到了p市老家,只在镇上找了一份饭店洗碗工的位置,之后她也想着去其它大城市发展,无奈总是有人搅局,从来呆不过一周的时间。
这无疑都是莫子谦的手段,莫子谦所谓的给她留条活路,只不过是让她在p市老家还可以有口饭吃而已。
下午的高层例会如约进行,莫子谦坐在总裁位上,听秦时时第一次在hx住持会议。
秦时时不亏是商学院的高材生,一个周末的时间就把hx的重要部门都了解透彻,一年内的业绩和成本报表烂熟于心。和各位高管对话起来也是毫无压力。
莫子谦噙着笑看着她把那些高管们问的哑口无言,一丝打断的意思都没有。到了茶歇的时候,好多高管都已经头冒冷汗的支持不住了。
“妈呀,看来这个秦时时还真是有两下子,原来还以为她是靠着裙带关系上来的,现在看来完全是老手啊。”戴眼镜的中年高管呷了一口咖啡说。
旁边半秃的一个总监说:“嗯,是啊,可是她说的话也太尖锐了,一点儿面子也不顾及啊,很多事情是市场趋势造成的,也不是我们不努力,她把大家逼得这么紧,怎么莫总也不点她一下。”
中年高管摇了摇头:“听说她上周把设计部三分之一的人都开了,这次恐怕高层也有不少人会殃及吧。”
这位的嘴果然堪比乌鸦,下半场的例会秦时时就开始大开杀戒了。
业绩不稳定的几位高管都被点了名,虽然没有当场就被开除,但是也给了很大的指标压力。
完不成的恐怕这月底就会卷铺盖走人。
“秦副总,我有意见。”例会接近尾声的时候,运营的刘总监开了口,“您说的这些人,他们并不是没有能力,也不是没有努力,上个月是市场的客观原因,还有咱们集团内部的政策调整。”
“是啊。”广告部的陈部长也复议说,“您把它都算在这些人头上,太不公平了,因为这个就给人加标,不太好吧。”
两位的发言很快引起一片共鸣,秦时时的做法显然有点儿激起众怒。
他们说的很委婉,其实是在表达一个意思,秦时时是在故意给这些人找茬,故意施压要撵走这些人。
“咳咳。”莫子谦适时轻咳了两声。
瞬间会场就都安静了下来。
莫子谦看了看秦时时和各位高管,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说:“hx是结果导向的企业,完不成业绩到处找理由不是我们的风格,既然秦副总已经给各位定了目标,做不到的可以离开,我不留。”
话音刚落,在场的人面面相觑,他们觉得不可思议,什么时候莫总转了性子,开始走暴君路线了?
“时候差不多了,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,大家就可以散会了。”
莫子谦见没人反驳,最后说了一句,很干脆地站起来,转身就离开了会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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