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是命数。”
沈知鸢听的似懂非懂，世上如果真的有命数命真的无法改变吗？
巨大的冲击让沈知鸢久久回不过神儿来。
“不用想那么多了。”
“既来之则安之。”
沈正堂安慰着她，她心情却很沉重。
两人沉默片刻后，沈知鸢问道：“爷爷，你会戳穿我吗？”
沈正堂背着手，看着远处，“不会。”
“从前我没戳穿你，以后又怎么会戳穿？你放心吧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孙女。”
沈知鸢的到来让沈正堂心中很欣慰。
他沈家一脉从没有断过。
沈知鸢不知道沈正堂为何要帮自己瞒着，她刚想继续询问，沈正堂悠悠地说：“小鸢，该来的不管你如何躲避都不会来。”
“你来到这个世界，宿命就是如此。”
“宿命决定了你这一生会遇到多少好人多少坏人，决定你这一生是磨难不断还是平安顺遂。”
“作为凡体肉胎的我们除了放平心态，静观其变别无他法。”
沈正堂在说这句话时，眼眸变得更加幽邃，表情多了几分苦涩与无奈。
在巨大的命运漩涡前，上至帝王下至爬虫，都躲不过自己的宿命。
沈知鸢听的一知半解，“那改命呢？”
“真的无法改变吗？”
沈正堂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感慨道：“时也命也。”
他叹了声，仰头望着青天，“宋老爷去世了，我还要为他做一场法事。”
“时辰马上就到了，你先去准备准备吧。”
沈知鸢点头，“好。”
她刚迈开脚步准备走时，忽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。
她循着感觉回过头，看向身后。
身后空无一人，难道是自己的错觉？
沈知鸢没有再深究，快步回去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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