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头，用湿润冰凉的手虚虚掐住赖栗的下颌，语气温和，“我说过，准许谈恋爱。”
赖栗感到匪夷所思：“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？”
戴林暄的大拇指顶开他嘴唇，狎昵地揉弄。
赖栗抓住他的手，嗤笑了声：“哥，你一边允许我谈恋爱一边又做这种事，是打算做小三啊？”
戴林暄笑了下。
赖栗感觉他哥疯了。
他竟然听到戴林暄在耳边说：“怎么，人人都能做小三，我做不得？”
这话从戴林暄嘴里冒出来对赖栗的冲击实在太大了，以至于一时不防又被戴林暄掐着脖子甩进了卫生隔间。
他额头抵着墙，两只手被擒在身后，戴林暄用空余的那只手绕到身前，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揉了他一把。
赖栗的呼吸陡然粗重：“哥！”
“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他的存在？”滋啦一声，拉链头滑了下去，“宁愿和戴翊开口借那五万也不和我开口？”
赖栗艰难扭头，咬牙道：“我不想你和他扯上关系！”
戴林暄自顾自道：“可你明明清楚有保镖跟着你，做什么我都会知道，绕这么一通的意义在哪里？还是说恋爱中智商为零？”
赖栗倒吸一口凉气。
戴林暄语气听起来平静，但绝对是疯了，竟然在这种地方把手伸进来握住了他！他扣住戴林暄的手腕就要反制时，外面传来啪得一声，像拖把甩在地上的声音。
是保洁。
赖栗瞬间安静，戴林暄并不意外，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捆绑赖栗手腕，窸窸窣窣的，仿佛下一秒保洁就会被这声音引过来，敲门问是不是有老鼠。
“我发现，你好像比我更害怕被人知道。”戴林暄亲昵地蹭蹭赖栗耳朵，“不……我根本不怕，怕的只有你。”
赖栗眼睛都被逼红了，却只能把声量压到最低：“哥，别闹了……保洁迟早会打扫到这一间……”
他无声地喘了口粗气。
戴林暄还在继续呢喃：“你怕别人知道我是同性恋，怕别人知道我喜欢你……是担心传出去后会坐实恋童癖的传闻吗？”
“担心传闻坐实后，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，还是怕自己被人议论？”
“当然是担心你……不是，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这样！”赖栗半边脸都被摁在墙上，死死咬着嘴唇，“拍卖要开始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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