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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铎轻笑了一声，“锦衣卫中鲜少会有失手的时候，人总是有弱点的，那人不过是知道你们不会伤害他重视的人，他总是有妻儿父母，随便抓一个到他面前，他还敢自尽？”
萧铎说得轻描淡写，姜青砚心里却是紧了紧，他说得没错，但……他们做不到。
果然此人与传闻中一样，便是他此刻看着全然无害，周身也好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血腥味，幸好莞宁不会再与他接触，不然就太吓人了。
萧铎随意问了几句关于这件事的，然后似乎不经意道，“上次无意间吓着了姜莞宁，我听说这些日子锦衣卫也给她添了不少麻烦，因此想亲自同她致歉，不知她可在府上？”
姜青砚在萧铎直呼莞宁名字的时候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，不过语气未变，“大人太客气了，舍妹并非那等胆小之人，致歉就不必了，先前是我幼妹病了母亲要照料，才由她操持了一阵子，断然谈不上添麻烦，大人切勿放在心上。”
“她不在府中？”
姜青砚滞了一下，“莞宁这会儿……怕是抽不开身。”
萧铎静静地看着他，姜青砚一瞬间有种被什么凶兽盯上的毛骨悚然感，但他硬是抗住了压力不松口，他不能也不想让莞宁跟这么危险的人有什么牵扯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片刻后，萧铎站起身来，压迫感让姜青砚跟着起身的身形略有些晃动，暗暗咬牙将人送出门，姜青砚回到屋内坐下的时候竟觉得有些腿软。
这位宣城人人趋之若鹜的大人物，怕是对他们姜家要有不好的印象了，但，他也顾不上别的，妹妹的安危比什么都要紧，更何况莞宁性子绵软善良，哪里是这种人的对手。
萧铎不高兴了从此再不相见是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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